樹果♧

=诡化。

一切随心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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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晕轮效应 11

朋友们,我回来啦^p^


十一



或许彼此都需要一些空间——花京院第一次这么想。

往常他总将同承太郎不言而喻的默契当做是平生幸事,此刻这个想法却情不自禁地出现在脑海中。花京院努力想要说服自己它有多荒谬,然而若要问他如何面对承太郎,他竟觉得有些无话可说。

他们之间平时也不多话,只是从不像这样,花京院想说什么,却觉得张口结舌。

花京院不想在承太郎面前示弱,但是一个普通人,再说些什么自以为是的话,就显得滑稽可笑了。

他从后颈的酸痛中醒来时承太郎已经不在了,早上他装睡循着蛛丝马迹,又逢酒店的服务生阴差阳错替他阻了承太郎的脚步,这才堪堪跟上对方。但其实是不是跟着早就没有了意义,普通人与替身使者,即使他拼命跟上了承太郎的脚步又如何?

根本谈不上什么并肩。

“法皇之绿……”

花京院试图呼唤他的替身,法皇之绿没有回应他……这令他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念着什么拗口台词的中二病。

于是花京院安静下来。

与生俱来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任何确切的佐证,花京院比谁都心知肚明。但尽管如此他都宁愿是他瞎子一样地对面前的法皇视而不见,也不希望是法皇真的消失了。

花京院挺意外承太郎居然会察觉到需要顾虑他的想法,毕竟承太郎在感情上实在有些笨拙,不敏感也谈不上能做到多体贴,实际上一直以来激励花京院更多的是承太郎的举止与性格,和遇事的勇气与坚强。

不过此时此刻花京院其实觉得自己的想法根本无所谓,不论他究竟作何感想,法皇的消失都是不可撼动的事实,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但这么就此放弃,花京院也是不甘愿的。他总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一下,不愿放弃或者思考一些类似的事情,就仿佛他已经开始哀悼缅怀法皇。

从何着手其实花京院也没什么头绪,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出去碰碰运气,毕竟连在旁人看来死而复生这样的奇迹都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说不定也会平白遇上什么转机。

更重要的是花京院觉得自己没法这么一声不响地干坐着,像聆听命运一样地去等待承太郎回来,然后受他的影响又再次做出什么决定。

他还有许多未竟的事情要做,尽管承太郎已经在往前走了。





承太郎是被仗助他们喊出去的。

本来西条的事情他觉得没有那么迫在眉睫,但是牵扯到那支‘箭’的事情又要另当别论。承太郎只好丢下尚未醒来的花京院,匆忙赶往与仗助约好的地点。

他没发现自己稍微手下留情了,花京院是普通人这个念头猝不及防地一闪而过,等他真的动手的时候,潜意识里就被影响了。但他还以为花京院能在床上老实地躺上一会儿,起码等到他解决事情再回去的时候。

路上承太郎抽空问他们西条怎么了,仗助同亿泰对视一眼,耸耸肩说:“没怎么,过了会睡着了。”

听见没闹出什么事情,承太郎点点头便打算过了,仗助却咕哝道:“可惜西条正好看不见他的愿望。”

这个‘他’,不必多问,指的自然是乔瑟夫。

“但是乔斯达先生说即使看见了也无法实现,又是什么意思?”亿泰也挺好奇。

“又是他逞强瞎说的吧?”仗助摆摆手,“你也不是第一天听他吹牛,对吧,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没说话,当年他曾同样这么认为,不过时过境迁,在一些人一些事之后,他总算有些稍微理解了乔瑟夫的意思。

如果是等价交换,恐怕真的有些愿望是永远无法得以实现的。

这些他也是磕磕绊绊那么多年才慢慢明白的,但如果可以,仗助一辈子不懂也不坏。

不过这倒也显得花京院此番奇遇多么难能可贵。承太郎想,所以应该被珍惜。

几人马不停蹄往康一所说的地方赶,杜王町总有千奇百怪的替身使者,有些是天赋异禀,有些是机缘巧合,他们用这些能力行善或作恶,成为杜王町故事的一部分。

眼前的替身使者是亿泰稍有印象的不良少年,在离他们有一些距离的专门学校,反倒离承太郎下榻的酒店更近一些,平时不怎么会到他们的活动区域来,又有些头脑简单,不必他们想方设法试探便自己露了马脚,得意洋洋地唤出自己的替身。

多半也是被花言巧语忽悠得昏了头脑,承太郎挺烦这种什么都不假思索的年轻人,做事从来都不计任何后果,唯心而已。

承太郎是个已经能自如运用能力,又历经生死磨练的成熟替身使者,当下便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声称要扩张地盘而来寻衅滋事的不良,想当然耳问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被承太郎提着衣领的年轻人只战战兢兢说有人给了他一支‘箭’,并替他描绘出使用了这支箭之后可能发生的美好蓝图。

简而言之这和他们之前得到的情报大同小异:有人利用箭在制造替身使者,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再多自然就没有了——他也不会在这事上留心眼。

这种不良多有些色厉内荏,本性也坏不到哪去,只是觉得污言秽语加上特立独行的打扮很时髦,因为年轻所以不甘于平凡罢了,承太郎教训了他一顿,面无表情地警告了一番之后,也只能放人。

他看上去挺霸道,实际上是个很讲原则又很固执的人。

尽管在仗助和亿泰看来,就是承太郎先生又不动声色地秒了一个小炮灰,并将对方吓得屁滚尿流。

不良被教训了一通,哭丧着脸灰头土脸地准备回去舔伤,刚顺着马路翻出承太郎等人的视线,就被一条手臂拦住了。

那实在不能算是多结实的手臂,不过刚刚吃了大亏的不良觉得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刚才那个很厉害的男人不就长了张挺惊天动地的脸吗,当下便不敢怠慢,慎重地抬头望向来人。

这人是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头发是颇为罕见的樱桃色,气质有那么点温文尔雅。

不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是想问你刚才的事情……”

不良拔腿就准备跑了,哪料到刚才没注意来时的方向,扭头就贴上了围墙。

“关于你说的让你获得能力的‘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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