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moratorium
※ 博人传之后的故事，雷慎
※ 老梗傻白甜
“嗯？佐助吗？”
奄奄一息趴在书桌上的年轻七代目火影听见这个名字，顿时来了精神，像嗅到了专属味道的大型犬一样扬起自己的脑袋。
将他一系列表情变化看在眼里，鹿丸头疼道：“是是是，电视台联系说要做个七代目火影的专题访谈节目，给了一张问卷要填……你先把自己的部分完成了再去问佐助。”
鸣人对这个安排自然没有任何异议，他在火影室被关了一天，简直迫不及待飞奔出去找那个人。
“先把自己的填完了再走。”
“啊？为什么啊！”鸣人立刻大声抱怨道。
“身为火影，你当然要对自己的言论负责。我问你说，先把你要回答的内容都给我检查一遍。”
“那你跟我一起去找佐助嘛，反正里面不也有他的东西？”
鹿丸耸耸肩：“佐助又不是你。再说找他填问卷这么麻烦的事，还是饶了我吧。”
“麻烦吗？”
“麻烦死了。”鹿丸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鸣人是个相当好脾气的人，纵使挖苦揶揄他也顶多佯怒，或者一笑了之，也因此他这个火影才做得看起来没什么威信可言，居然还能被身手完全不如他的自己按着头扣在火影室里工作。
“唔，我倒是觉得他挺好相处的啊……”鸣人觉得佐助不是一个难沟通的人，此时难免想入非非回忆起往常与佐助说话的时候，譬如就算他根本不想听鸣人废话，可只要鸣人稍微真情实感地夸耀一番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佐助就难免不着痕迹地露出一点赞赏神色，要打比方的话大概就像一只总是与人保持距离的、矜持的贵族猫，在你顺着他的心意将毛撸顺之后，便觉得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倒还算有点浅薄眼光，决定姑且听一听你的想法。
他的说法鹿丸自然没法认同，心想估计放眼整个忍界也就只你一人会这么觉得。偏偏鸣人确实不说华而不实的漂亮话，句句都是发自肺腑，鹿丸不与他争，清了清嗓子转入正题：“嗯……上面的名字身高体重生日什么的都没什么大问题，喜欢的食物也……哦，这个问题……‘对于青梅竹马，如今又齐名的宇智波佐助，七代目火影大人觉得他的魅力何在呢？’”
鹿丸特地挑出来自然是怕这个意外性NO.1忍者又语出惊人，没想到对方却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抱着手臂陷入了沉思。
这就很奇妙了，鹿丸不解。
佐助在木叶村能有如今的声名，鸣人实在功不可没，鹿丸有时候都怀疑他闲着的时候是不是弄了一千个影分身到处说佐助的好话——真真是只差将他吹上天了。
“你平时都是虚情假意说他好话的吗？随便说个一两个就行了吧，再怎么说佐助也是有优点的……”
“那当然啦！佐助就是优点太多了啊！”鸣人诚恳道，“佐助哪儿都好，我反而不知道选哪个合适了……”
鹿丸觉得自己竟无言以对，只好按捺下内心的不耐敷衍道：“……那你就随便说一个。”
“随便说吗…………”鸣人纠结了半天，“第一眼还是脸吧？他长得特别帅…………但也不止是这样，佐助他……”
“好了，就这个。”鹿丸冷酷地打断他，“我帮你写上去了。”
鸣人这种如数家珍地列举佐助优点的行为在过去数年中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忍者学校毕业、参加中忍考试，而后佐助出走……再与鸣人聊天便如何也避不开这个人的话题，鹿丸早就听得耳朵都要生老茧了。明明最早的时候还是个嚷嚷着你们都佐助佐助叫着的他到底哪里好的家伙啊……鹿丸颇为感慨地回想起当年中忍考试学了千鸟姗姗来迟的佐助，前一秒鸣人还在上蹿下跳地担心他要是没赶回来算弃权了怎么办，等一见了佐助，马上又装模作样地说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常言道三岁看到老，抛开性格的成长，鸣人对佐助执着倒真是从来没有变过。
也因此他才想在这个问卷里关于佐助的问题上帮着这个相当感情用事的七代目火影把把关……鹿丸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麻烦死了。
“佐助！”
鸣人在鹿丸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填完了便马不停蹄立刻去找佐助，后者正与几个部下在研究当时没解析完的卷轴，瞥见鸣人风风火火冲进来，只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面色凝重道：“……怎么？”
鸣人却笑着揽住他，一边将他往外带，一边扬了扬手里的那份东西：“鹿丸拿来的，说是电视台的一个节目，也要你回答些东西。”
“这种事我就不……”
“反正你肯定还没吃饭吧？走吧走吧。”
被他说中，佐助无奈，只得干咳了一声，嘱了一句我晚些再回来，便被说着‘抱歉啊，我先占用一下佐助’的七代目火影大人带走了。
部下们面面相觑，佐助对他们的态度并不恶劣，不过也实在不亲睦，虽然从未警告过任何人不要碰他，但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与人疏离的冷淡气场，加之纵使是佐助故交的那些上忍也从不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佐助不喜欢他人的触碰这一认知便根深蒂固在他们心里。此时看见七代目火影亲亲热热抱上来，却也不见佐助有什么反抗，抑或是露出什么厌恶神色来，呆愣着都不知要如何反应才好了。
而七代目火影一见到佐助便不再顾忌其他，旁若无人地勾着佐助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说最近都是在火影室里吃的杯面，今天可总算要跟佐助一起吃顿热乎的。
他这么一讲佐助自然没法再板着脸，轻声嗤笑道：“你这火影当得也是没有一点风光可言。”
他说什么鸣人总都是温柔以对，只赞同不反驳：“是啊……每天都只能关在办公室里看文件……”
“觉得无聊了？”
“我都快枯萎了说——佐助你偶尔也来看看我嘛！”
“我看你现在不是很精神么。”佐助挑眉低笑。
鸣人张臂从佐助身后抱住他：“那是好不容易看到你好不好……哎，你说是不是六道老爷爷说的那个什么什么能力啊……”他用鼻尖蹭了蹭佐助的后颈，“什么阴阳的，就是比如和你在一起，精神啊体力就能得到回复之类的。”
“无稽之谈。”佐助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似是觉得七代目火影大人有点累赘，“当时借给我们与辉夜交战的能力早就收回去了。”
“哈哈……我是说感觉嘛！”鸣人不是很擅长解释这种东西，模糊的感知又很难表达清楚，便索性不再继续。
两个人最终还是进了一家拉面店，佐助对吃的不太挑剔，鸣人倒是很喜欢。如今木叶村渐渐发展起来，当年街边小小的一乐拉面，如今也装修得宽敞亮堂。一楼差不多坐满了，鸣人倒是无所谓，老板还是拉着他们上了二楼，虽然不是包厢，不过到底也安静了不少。
“平时不也放着影分身满大街跑的嘛……”鸣人咕哝着拉开椅子，打量了一下佐助的位置，想了想还是坐到他正对面——好久没好好看佐助的脸了嘛。
佐助支着下巴打开菜单，又听见鸣人说道：“不过影分身能出去透透气也好……”
“鹿丸上次还说呢，难为你一个小时候天天上树的家伙现在做文员。”
“他就这么说我？？？”鸣人飞快点完了单，从小到大吃惯了的口味，唯一的变化也就是比少时吃得更多了些。
佐助只要了一份，他是那种进了美食店也只随便点个招牌或者人气推荐的性格：“不过我看你觉得无聊是真的吧。”
“啊哈哈……还是佐助你了解我。”鸣人趴在桌子上，“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其实做梦都想和你并肩作战呢，不过对村子而言要我们出马的话就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了。”
他们彼此都是伤痕累累、失去了许多才走到如今这一步，早不能再如当年一般快意恩仇，遑论鸣人已经成为火影，那句’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枷锁，却也是羁绊，是责任。
然而这些却不是加诸于佐助身上的东西，承担着一切的鸣人依旧像是追逐着他的那些年的时候，无条件地想要给他世上最好的东西。
“需要我们两个全力以赴的对手……”佐助摇了摇头，“不过其他倒是可以。”
“其他？”
“也不是不能陪你切磋切磋。”他隐约露出一丝笑意。
“噢噢噢！！”鸣人拍案大叫起来，“现在就去？！？”
佐助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不是先吃饭吗，再说都这么晚了。”
“那明天？就明天早上吧？？”
“知道了，你这个吊车尾。”
鸣人嘿嘿傻笑了一会儿，对上佐助略嫌清冷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便咧得更深了。
仿佛被他感染，佐助也表情也稍微放柔。
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皱着眉毛纠结了半晌，不等佐助疑问，便又忽然站起来，绕到佐助边上一屁股坐下来。
“……你干嘛。”
“虽然看着佐助的脸也挺好的，不过好像坐这里离你更近一点。”原来他刚才是在计算坐在哪里离自己更近……这时正好服务员将面端上来，佐助伸手去取筷子，鸣人先了他一步抢过来，替他掰好了递过去：“喏，拿去，一只手不方便吧？”
“…………”
“哎呀这样坐不也挺好的，佐助你用右手，我也用右手，还不会打架呢！”
鸣人总是十分热衷寻找他与佐助的相似之处、合拍之处，彼此都是男人，许多想法不到了万不得已都轻易不会说出来，却其实早在字里行间就压抑不住感情。
佐助吃东西不算狼吞虎咽，但到底点得少，很快便吃完了。鸣人还抓着碗喝汤，见佐助放下筷子，挺自然地就伸手摸过去：“我说佐助啊，你是不是瘦了？”
鸣人坐在他左边，如今只有右手的佐助自然没能防备，被对方掐了一把腰，勉强绷住身体没露出什么表情——他其实还挺怕痒的。“没有吧，不过比以前长高了，外加左手……”
鸣人撩起他空荡荡的袖子，表情似有些惆怅。
“……你才是，天天坐在火影室里不运动，不会都长出啤酒肚了吧？”
“没有好吗！”鸣人不是那种复杂的性格，轻易便被转移的关注点，“不信你摸。”
“免了吧……”
“不过说到胖啊，倒是想起来那时候去蛇堀找你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们也早已能平静地聊起过去，彼此是如今世界上唯一能分享痛苦和孤独的人，当然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佐助走的那会儿他还是个大大咧咧的小鬼，觉得佐助是很强的，强到可以保护其他人，强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是自己的憧憬和理想，他还信誓旦旦地跟人说佐助才不会跟着大蛇丸走，没料想第二天就被迎头扇了一巴掌，打得疼了，才蓦然惊觉佐助不过大了他几个月，过刚易折，也一样是需要有人来关心他的。
自那以后，鸣人的某些行为常被鹿丸吐槽为有病，不过在他看来，反正佐助不嫌烦，那就是对的嘛！
“怎么。”
“那时候三年没见了嘛，还以为你和离开的时候一样的，哈哈，不怕你笑话，因为太紧张我还摔了一跤呢……”鸣人把空碗叠到一起，“结果你还真长大了不少，还换了身衣服……”
“人会长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但你那个衣服……话说佐助你好白啊。”鸣人心血来潮地又将自己的手放到对方脸颊边上，佐助并未排斥他，还认真解释道：“那时候还有咒印，所以……”
“而且你那时候还胖了！”
“……说什么呢，没有。”
“还穿小裙子了！小樱后来都不穿裙子了呢！”
“……什么裙子，你在想什么。”
“真是不懂大蛇丸在想什么，你在他那儿的时候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记得你中忍考试的时候还一副很怕蛇的样子……”
“够了，没有。而且你还好意思说，当时你逞完英雄就躺尸，烂摊子还是我们收拾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便斗起嘴来，忽然边上的窗户一道黑影闪过，随即便传来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声音：“嗯，刚才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啊……”
“……大蛇丸！？”
“宇智波的肉体不就是最好的肉体吗，展示出来有什么不对？”大蛇丸似乎对自己的品位被质疑感到十分不满，“说我坏话，当心我报复你哦。”他伸缩着脖子吓唬鸣人，鸣人对着他从来都是相当硬气：“来就来啊，要练手我奉陪。”
“呵呵，我才不要和你打呢。干脆我来偷一点你和佐助君的细胞，做一个你们的孩子来欺负欺负算了……啊……你们两个的后代，一定会很厉害吧？”
“你、你说什么呢……”怎么回事，鸣人居然觉得自己还心动了一秒，赶紧拍了自己一掌清醒清醒。
“不要不信啊，佐助君可是清楚我的本事的……”
见鸣人真的动摇，佐助无奈道：“如今的你哪还会让他轻易得手，大蛇丸是开玩笑的啦。”
“佐助知道……？难道佐良娜也是用细胞……不不不……”
“鸣人，你嘀咕什么呢。”佐助没听清。
“没什么……”大蛇丸其人一直是鸣人的心理阴影，他内心十分震撼，不由想入非非起来。
一顿饭吃完，鸣人要回火影室，佐助还得去折腾那堆卷轴，不过想着第二天还与佐助有约，鸣人这次便十分爽气，不似平时还要依依不舍个半天。
结果事与愿违，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正准备趁着鹿丸没来先去跟佐助汇合，刚一开门便看见鹿丸站在外头，捧着一沓文件说：“加急的，你处理完再走。”
“我和佐助还有约…………”鸣人垮下肩膀，但到底是火影的职责所在，他也不好不管不顾，坐到位子上提起笔，忽然灵机一动，便使了个影分身出来。
鹿丸瞪了他一眼：“别想着让影分身留下来处理文件啊？被发现了你以后可就再也别想用什么影分身出去了。”
“知道知道，我不会的啦，不然真的要关死在这里。”
“那你干嘛？”
“分一个去找佐助嘛！不然难道让他等着吗？”
鹿丸心想不让他等着让他干嘛，拜托鸣人你好歹也是个火影好吗？佐助等不得？
“再说我这也是效仿初代嘛！”鸣人说，“四战的时候他不是也分了一个木遁分身专门去陪宇智波斑？”
于是鹿丸便眼睁睁看着那个影分身打开门，然后光速朝与佐助约定的方向飞奔而去。
“………………”
不是很懂你们火影，也不是很懂你们这些跟宇智波纠缠一生的火影。
鹿丸心想。
佐助大半时间都不在木叶村，如果在了，那大半的时间便会都被鸣人占去了。
切磋完的第二天，那个访谈节目在电视台播了，鸣人早早去找到还在忙的佐助，非说要拉他回去看。不得不说他来得相当及时，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些机械劳动，不必佐助亲力亲为也可以，尽管佐助不会为难部下，但谁不想领导不在呢，赶忙表态说他们自己能完成任务，让佐助跟着火影大人放心去办事。
拉着佐助一路回到家里，正好手鞠邀请其他人去砂之国旅游了，也没有人在，他蹬了鞋子便风风火火跑去开电视。
佐助看得好笑，结果访谈一开始便听见鹿丸后来受不了给填上去的“你觉得宇智波佐助的魅力何在？”“脸好看”，顿时无言以对。
“哈哈哈……”鸣人干笑，“但你是帅嘛！”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佐助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这吊车尾不争气，明明你才是火影，村子里的人倒都随便开你玩笑，偏偏你还要说我……”
“博人都喜欢你呢！”
“不觉得不甘心了？”
“其实还挺怀念的。”鸣人没说下去，佐助却已经懂了。
如今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大家都对宇智波佐助赞不绝口的，佐助曾经吃了很多苦，也与成为木叶村英雄的鸣人立场完全反转，更不再像少时那样意气风发。
都是大人了，过去的际遇使他们成长为现在的自己，鸣人不会幼稚地说如果那些事都没发生就好了，但尽管如此他也还是不免为佐助感到心痛，想过，如果未离开木叶的佐助长大了会是哪番风景。
“不是你的错，你做的都是对的事。”
鸣人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浑身一震，抓住佐助的肩膀，道：“佐助，我……”
“我回……啊，老爸你在——佐助叔叔也在！！”
博人蹬了鞋子进客厅，看见两个人便兴冲冲地凑过来。
“啊……嗯，今天不是有个节目嘛，我和佐助一起看。你没去砂之国？”
“我们几个都没去，今天一起在外面训练了呢。”博人眨了眨蓝眼睛，佐助不经意对上他的目光，顿时觉得被两张这样的脸凝视着还挺……
“怪不得衣服脏了。”
“嘿嘿。啊对了，刚刚有人送东西给我，好像就是电视台的人啊？”博人从口袋里掏出两支录音笔，递了一支给鸣人，“说是根据其他人的描述还原的佐助叔叔当年的……名言？嗯？什么来着，本来是想播的，后来好像取消了，就只做了两份说是给老爸留作纪念。”
“喔，谢了啊。你先去洗个澡吧，脏兮兮的。”
“知道啦！”
博人风风火火冲上楼，被他打破了刚才的气氛，鸣人也不好再提，只好拿起录音笔：“也不知道做的是什么……”
他点了一下播放。
——“我是一个复仇者。”
——“我没有梦想这么天真的东西，倒是有一个野心。”
——“我已经闭上了眼睛，我的目的只能在黑暗中进行。”
“………………”
“………………”
“佐、佐助……”
佐助倒是依旧面无表情，若无其事地从鸣人手里接过那支录音笔——然后用黑炎烧了个干净。
“…………”
“博人的房间在哪。”
“楼上，门口贴着的……佐助，你冷静点！”话虽如此鸣人也没有动手拦他，只紧张地跟在他后面上了楼。
门倒是虚掩着，博人似乎是在找换洗的衣服，佐助刚抬起手打算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我是一个复仇者。”
——“我没有梦想这么天真的东西，倒是有一个野心。”
——“我已经闭上了眼睛，我的目的只能在黑暗中进行。”
“哇佐助叔叔简直帅呆了……嘿嘿嘿嘿……”
这就不太好下手了，佐助愣了一下，鸣人拍拍他的肩膀，摇摇头，意思说，还是算了吧。
那后续你得处理好，佐助的眼神似乎这么说。
明白、明白！鸣人勾住他的肩膀。
第二天博人还和佐良娜、三月他们约好了一起练习，两人等了半天才见到迟到的博人，佐良娜年纪轻轻性格却相当靠谱，不由抬高了声音道：“博人，你怎么回事啊？”
“昨天佐助叔叔不是来我家过夜吗……”
“嗯？”
“然后晚上我起床上厕所，经过的时候看见老爸和佐助叔叔没穿衣服抱在一起…………老爸一只手抓着佐助叔叔的手嘛，但你知道佐助叔叔只有一只手并不能有效反抗……所以老爸压在他身上……”
佐良娜满脸通红地追问：“然、然后呢！”
“我以为他在欺负佐助叔叔嘛，就去问他，不过佐助叔叔说没有……”
“他们还说什么了？”
博人奇怪地看着忽然兴奋的佐良娜：“没说什么啊，就说是在打架……”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