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果♧

=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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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accident 02

进度飞快(并没有,估计下一章完结吧么么哒。

前文: >01<


02


“你想要听一些解释吗?”大蛇丸好整以暇地从他的实验数据里抬起头,将碍事的长发别到耳后,“还是想直接知道我的研究结果呢?”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大蛇丸如今虽然对佐助没有恶意,到底本性难移,依旧以蛊惑人心为乐。佐助不想被他诱导,便也不说自己想怎样,只冷着一张脸对大蛇丸提要求。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当奇妙,这世上有真心实意、豁出性命为了佐助好的人,譬如鼬、譬如鸣人……但他们其实更自以为是一些,只要那是为了佐助好的,便忽视了佐助自己的想法——这也难怪,动荡不安的世道里,光是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而真正想过佐助要什么的,似乎也只有一个大蛇丸。

佐助不认为哥哥他们有任何的不好,但……这些都不是他所求的。

风风光光成为手刃仇雠、击杀了叛忍的木叶英雄又如何?纵使这条路再好,鼬不在了便失去了所有的意义,他们的想法其实对佐助而言是本末倒置的,他比他们想像得更重感情。人不是只为了做对的决定而活,那样同机械又有什么分别呢?

大蛇丸懂他,倒也不是因为他如鼬一般深爱佐助,恰恰相反,正因为不抱有真情,反而可以客观对待,甚至可以为了有趣故意给佐助一些他想要的东西,权当乐子作壁上观。

所谓当局者迷大抵就是如此,宇智波鼬为了弟弟一生机关算尽,却独独没有料到其实佐助也同他爱佐助一样爱着他。

“那就从头说起吧。”大蛇丸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二代在关于宇智波大脑的研究中开发出了秽土转生这个术,佐助,你觉得灵魂是什么呢?如果灵魂是唯一的,那么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和原来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只是身体不同吗?”

“……”

“秽土转生是将灵魂通灵回现世的术,作为形体的是活祭品,肉体本身并非逝者原有的东西,而是由术式转变而来的。灵魂的不同使他们最终变成截然不同的秽土转生对象……这么说可能听起来有些抽象吧,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我又接着兜的实验数据进行了更进一步的研究。”大蛇丸道,“我认为灵魂是一种意识波。”

佐助露出疑惑的目光,大蛇丸没有解释这个词,而是继续说道:“即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频率,由它带动祭品的脑,从而控制祭品的身体,真正成为一次完整的秽土转生。秽土转生的再现是通灵而非复制,因此身体所得到的情报最终也会反映到大脑上,即通过脑对意识进行作用,换言之,这也是为什么被秽土转生的人在以后被秽土转生之后仍能保持上一次的记忆。”

“你的研究结果不是这个吧。”佐助面无表情地说道。

“呵呵,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大蛇丸耸耸肩,“不过若你愿意接受这个自欺欺人的说法,认同秽土转生的价值,来秽土转生鼬的话倒也很有趣。”

“……”

“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所谓‘灵魂’不仅仅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而是确实存在的一种物质性的东西。事物的生长是个不可逆的过程,因此,我认为灵魂也是。你想的没错,我们不可能通过干预过去的灵魂而达到改变现在的灵魂的效果,因为现在的灵魂是不可逆的。”

佐助一言不发,似乎对大蛇丸枯燥的说辞无动于衷。

“你需要的东西,我永远替你准备着。”大蛇丸用体贴的语气说道,“回到过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是我试图研究一些失传的忍术时无意开发出来的,不过没有轮回眼,所以也没有拿来试。”

佐助看着他从书柜上抽下来的卷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

“放心吧,世上不存在能够改变那么遥远的过去的忍术,根据时间悖论,当你为了改变过去回到过去,如果过去成功改变,那么你便没有了需要回到过去的理由,回到过去的你自然也就不复存在,即只要想要回到过去的你存在,那么过去永远也不可能被改变。所以就算回去了,你也不过只能当个透明的旁观者罢了,这个术对研究很有帮助,但其实得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东西,加之副作用又大,你大可不必这么如临大敌。”大蛇丸露出和善表情,“东西你可以先收下,这是一个类似传送的忍术,所以你大可不必不告诉我你的决定。”




佐助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像镇痛剂一样的精神鸦片,治标不治本,除了起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安慰之外毫无任何用处——他明白的。

然而不论多理智地告诫自己,在鼬的事情上,佐助永远无法置身事外而客观冷静地做出一些决定。

他去找大蛇丸当然不是因为他想到了这么多沟沟壑壑,实际上佐助只是猛然回忆起宇智波祠堂里初代、二代火影的反应,想找大蛇丸求证一下关于灵魂、或者死后的世界是否存在……这样无聊的事情罢了。

鼬是希望佐助好好活下去的,哪怕嘴硬说着不原谅绝对不原谅,佐助到底是不愿拂了鼬的意思,想着倘若死后能再有机会重逢,他便可以用这双眼睛记录下鼬想要守护的这个世界,那对鼬而言或许是个不错的礼物。如果他这辈子能有八十年可活,与哥哥相处的时间加起来甚至还没有八分之一,人生这么长,佐助总要找一些夜深人静时候能排遣胡思乱想的东西。

他能够理解哥哥对他的感情,但如果可以选择,他还是希望能够和鼬共同承担、一起面对。

我只是去了解一下哥哥的事情,佐助对自己强调,不过是去看一下罢了。

第一次使用的时候佐助还没有掌握控制的诀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的是一个满月之夜。

他循着鼬的气息,回到的却是当年的宇智波大宅,他不用推门也不用翻墙就轻易可以闯入戒备森严的居所——因为他本是不存在的。

佐助找到鼬的时候远处传来振聋发聩的巨响,他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是九尾袭击木叶的那个时候,吮着手指、五官也皱在一起的佐助被年幼的鼬抱在怀里,没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佐助嫌弃地戳了戳自己的脸——不过半透明的手直接穿了过去——他没好气地想,真是个无忧无虑没有危机感的笨蛋。

鼬垂眸看着自己的表情却还是那么温柔,佐助移动到边上将头探到下面……仿佛哥哥也正那样看着他似的。

哥哥这时候就看起来心事重重了啊。

佐助就这么呆呆望了一会儿,鼬忽然动了,他应该是要带着自己去避难,佐助怔愣了一下,才有些懊恼地追了上去。



……



自那以后,佐助几乎像是上了瘾。

随着频繁使用,他对时间点的掌握也越发纯熟,作为一个传送类而非改变过去的禁术而言,它唯一的缺点似乎也只有传送过程中可能对身体造成的负担了。

试了几次,佐助发现每次使用约莫也就是断几根骨头的程度,伤害随术的持续时间而递增。这点伤对当年离开木叶后几乎每次战斗都九死一生的佐助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只要自己控制好了及时抽身,自然也算不上什么问题。

他知道这种沉迷是不对的,可是佐助无法控制自己——他只是看一看罢了,只是看的话,也无伤大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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